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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完年,家乡的温暖与安逸渐渐远去,我即将踏上孤独的打工流浪之路。车票已握在手中,内心却沉甸甸的。夜幕降临,我默默地拿出那只沧桑的老狗,情不自禁地擦拭起来。
妻子带着孩子已经安然入睡,她似乎察觉到我的忧虑。她轻声说:“想去打就去吧,不要太晚!”这简短的话语像一束光照亮了我心中的阴霾,我瞬间振奋起来。管他什么时候的车票,今晚就是决战之夜!我骑上摩托车,背上矿灯,朝着老表他们的方向疾驰而去。
我们来到了一片隐藏在农田间的小山包,这里地势较高,曾是旱地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人们渐渐疏于耕作,土地荒芜了。然而,各种树木却在此生根发芽,形成了一片百来亩的树林。樟树参天,杉树挺拔,与周围的居民区形成鲜明对比。刚下过小雨,天空似乎还孕育着更多的雨水。如果不是即将离家,我实在不想在这样的夜晚出门,寒风刺骨,冷得让人直打哆嗦。
我们在樟树林中转了一圈,只听见鸟儿像蜜蜂一样在空中盘旋,偶尔有几滴鸟粪落在身上。这些“外来物种”真讨厌,比乌鸫小一点,成群结队地栖息在樟树顶上。转了半小时,收获寥寥无几,老表也开始昏昏欲睡。
我们准备打道回府——今晚看来不是打猎的好日子。但即使空手而归,心中却也充满了对家乡的眷恋和即将踏上新征程的坚定。
在一片小杉树林的边缘,我看见一只老鼠在树上。作为一位猎人,我的原则是见鼠必杀。我瞄准老鼠,扣动扳机,“璞”的一声,老鼠应声掉地。出于好奇,我走进杉树林,想要仔细观察那个弹孔。
杉树林里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密集。我抬头看向几棵高大的杉树,发现下面的枝叶因为得不到阳光而枯萎了,主干上只剩下光溜溜的枝条。我逐一查看,忽然在一棵大约6米高的杉树上,我发现了一些黄白相间的颜色。
那是什么?我从未见过这样的鸟。它看起来既不像斑鸠那样白,也不像水鸡那样褐色。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竹鸡?我赶紧上好子弹,瞄准它,扣动扳机。“璞”,却没有看到期待的鸟儿落下。
我只看见在那鸟下面的干枯树枝上,多了一个黄白的点,带着翘起的木质纤维。原来我打中了树枝。那两只鸟儿似乎还没醒,一动不动。我又瞄准其中一只“脖子”,再次开枪。“璞”,这次我看见落下的家伙砸在地面一声响。
我走过去一看,原来是一只我从未见过的鸟。我一边感叹它的神奇,一边再次瞄准另一只鸟儿,扣动扳机。“璞”,那家伙拍着翅膀掉在了地上。
望着那些带着红点的羽毛和黄红色的腹部,我心知这小家伙正是传说中的竹鸡!检查完弹孔,我不禁感慨万分:终于证实了,我们老家确实有这种生物的存在。我和表兄弟轻声细语地谈论着刚才的激动时刻,只见他头顶上已经开始冒出热气,显然我们都有些紧张。刚绕过一棵树,又有三个同样的“坨坨”在头顶一根光秃秃的山树枝上出现。有了之前的经验,我小心翼翼地一只只处理,下一个踩一脚,上弹,再下一个……三只一个也没有飞走!干掉了五只竹鸡,我们就收工了。我真担心再看到一群这样的东西,还能不能像之前那样毫不留情地猎杀下去?如果每次都毫不留情,那以后我们还能猎杀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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